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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不为你不为我所了解能掌控,或许它根本就不存在”

也许2020给我们所有人的感觉就是荒诞,一种卧槽世界还能这样的荒诞。

幸运

聊到荒诞了,说说三体吧。

忘了是看刘慈欣的书还是挺他的访谈音频了,他表达过一种人类已经被这种舒适和安逸的生活宠坏了的意思,大致在说能够平稳安逸的享受生命的历程已经是一种幸运,然而由于这种幸运的时间超过了个人的时代维度,所以这种幸运成为了一种理所应当。原话没做考证但大意就是这样。

可以看得出刘慈欣这种穿越在固有认识之外的认识,就如同我上大学初到南京才猛然醒悟原来并不是向南看去都是山,这需要一种跨越出去再进行反思的视角,当然我可以很容易从关中地区跨越到江南,然而刘慈欣如何从一个太平盛世跨越到乱世就不得而知。

倘若以刘慈欣这种内心深处暗藏的阴暗世界观看待现在的世界,那依旧是世界的幸福指数从 [10^无穷] 变成了 [10^无穷-1] 而已,依旧是一个值得珍惜和热爱的世界,一个幸运而幸福的世界。只不过,光明的现世来自阴暗的世界观而已。

所以,在多多少少受到了三体世界观影响的2020年,站在年末的反观,其实2020确实没有那么残忍,至少世界还在顺利的运转着,至少经济和生活依然保持着该有的规律。只不过,每个人的脑子里都多了一个“What’s Next / 下一个到来的还能是什么”的意外预期。但这种意外预期并非《活着》福贵那种 “How hard can it be / 还能多惨”的一味悲观的预期。

时不时的,给人类社会或观念来这么一下,其实也有点积极意义。

回顾

今年我完成了一个很大的事情,就是适应和学习做一个父亲,开始思考做父亲这件事。COVID-19下的北京,我似乎得到了更多孩子成长的陪伴时间。今天绰绰422天,我没有陪在绰绰身边的日子屈指可数。 所以,带娃这件事情上,无论是时间还是精力、无论技法还是方法,我似乎都得心应手,so far so good.

公司事务上,疫情的影响虽不至于致命但也是不轻不重的一个小重创。但起码还能正常运营就暂时没有更高的期待。先苟着不浪,静待时机吧。

更自我的层面,今年我更爱看书了,在家或者看书、在路上听书都多了不少。书中的世界确实能够给人巨大的想象和快乐。以及,面对新到的绰绰崽,我也希望自己的知识系统能够基本符合现世的正确框架,所以也开始反思自己固有的知识体系,准备好知识传递。

技法层面,今年购买了一些影像设备,无论是视频方面还是照片方面都得到了一些提升,并且获得了一些快乐。除此以外,今年自己无论从知识系统还是做事能力上的变化都不太大,算是比较苟比较固守的一年了,这方面略有遗憾。

展望

改变风险偏好

在2021,首要的一个我想做出的变化,就是要改变一下性格上的风险厌恶,略微拉高一些自己的风险偏好,无论之前的保守是来自无产阶级出身也好或是西北人性格特征也罢,作为年轻人尚在奋斗的年纪,多一些风险带来的多一些可能性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然而人性深处的风险厌恶,特别是西北人自带的你爱干嘛干嘛老子有一碗面一瓶啤酒就够的这种保守,确实是奋斗路上的一个减速器。

毕竟曾毓群的“赌性坚强”和“赌性更坚强”也算是2020年的一碗鸡汤。

不盲目,不愣头青,但是也别怕。毕竟 One got nothing, got nothing to lose 不是吗?

多读书

虽然行走江湖与漫步生活都能带来体会与感悟,但毕竟人海茫茫一个人粗浅的见解早有前人进行了深刻的思考。书能够穿越这时光产生见解的呼应。每当读到与自己感悟契合的词句不免心有戚戚表示卧槽原来他们也经历过这样的时期。

反乌托邦读完了才能用“小艾利克斯”或者用“埃普西隆”这样的字眼自嘲自己,否则永远只能用粗俗的“屌丝”一词。

鲁迅的散文、韩寒早期(2012之前)的散文,都透漏着一种呼应感。特别是韩寒这种带有一些我欣赏的气质的敢作敢为青年。虽然他早期的散文杂文甚至博文都带着一些年轻人愣头青的愤世嫉俗、或感叹自己眼中的女儿,我都能有种哈原来你韩塞浓眉大眼也这么真实而坦诚的思考过的感受,就如同我从鲁迅的字里行间里也能还原出一个睚眦必究小肚鸡肠的鲁迅。倘若把鲁迅放今天,也许微博的氛围早把他气成了崔永元吧。

所以,读小说能快速经历时间空间的界限,读散文杂文能迅速获得他人的人生经验,虽然要产生呼应才有切实感受。

疫情原因没法行万里路了那就多读读书吧。

总结

世界不断加速,只希望我能继续从容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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